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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，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“今晚上剧组没通告？”他问。
她松了一口气，不由自主上前。
“那你凭什么断定这件事和司俊风有关？”
严妍仍然疑惑，即便出差来此执行公务，也会管本地发生的案子吗？
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“痛快，”严妍抬起下巴，“我要你手里所有的程家股份，价格按市场行情。”
“你来得正好，”他接着说，“队里正要开会。”
一桌美味佳肴赫然映入她的眼帘。
他已经收拾好厨房了。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程奕鸣看了一眼，低沉的脸色已经说明问题。
程奕鸣拜托一些朋友去查，一直坐在书房等消息。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